碱性司空。

你最恨的原旨同人主义者。
一直被限流,人品很拉但是贬低我的文字就杀了你。
禁止任何形式转载,包括但不限于投稿厕所和换头创作。
头像我老婆画的,牛吧。

[王者荣耀.扁庄扁.漫改文.]不落窠臼

@一杆老莼菜 我共吃意面的漫画改文。前半段是原创情节后半段是漫画的。
没写出那种感觉。慎入。
题目我乱打的,有意见吗没意见吧。
有些用词引用了莼的解说(?)。

“——阿缓,有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今天大概是死线了。秦缓捻着手中早就被捏皱的纸,不禁感到阵眩晕。连忙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扶住额头,将四处分散的意识再度集中起来望向摊在桌上长达好几天的笔录本中。
这倒也不是他办案无能。入职实习坚持这么久在此之前也漂亮地处理了几桩案件,被分到同样优秀的警察庄周手下做助手,度过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实习期;光阴似箭如今都快一年满了,如果能将这桩案件也像以前一样可以优哉游哉处理掉就好了——但是,如果他能办到的话,现在也不至于处于这种状况了。
更何况庄周他还不在。这么想着的秦缓咚地将拳头打在桌面上,传来疼痛的同时也小小地庆幸没有把桌面打穿(打穿的话就更麻烦了)。并非太过炎热的天气却感觉胸口一阵闷。……死在办公桌上,倒还算是因公殉职。
别了,我的惨淡人生——
就在此时,他的背后传来推开门的“吱呀”声,于是他连忙绷紧神经恢复原来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阅读笔录,试图再度寻找根本发现不了的线索。而来人却踏着步子将一叠纸再度呈现在他眼前。
“阿缓,又多了一份报……”
“我知道了还有为什么不早点来?”扁鹊头也不抬,语气十分平板地接过报告,匆匆忙忙扫了眼其中一页,赶紧将笔录本往对方手中狠狠地塞然后盯着报告看,“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来得这么晚吧庄周前辈。”
被点名批评的庄周则是温柔地眯眼微笑,也不急躁,接过笔录本一边翻动一边回答道:“我顺路去了趟别的地方,顺便给你搞来了报告。怎么样?还算满意吧?”
“……没有第二次了。”
“嗯。”庄周再次看向紧锁眉头的秦缓,尽管看上去再怎么凶,但是凭借一年的了解时间他也能判断出来秦缓已经原谅了自己的行为。于是他也不再拌嘴,叹口气无奈地摸了摸秦缓的头。
“你干什么……”
“几天没洗了?”
“喂。”
面对比案发现场还要恐怖的秦缓的眼神,庄周只好悻悻地放下手,面上却还是那个笑容。真的是笑面虎啊……不过,不如说天才的思维都有那么跳跃吗。秦缓轻轻地抬眸,再度集中注意力,嘴上却毫不留情地回复道:“前辈,这次案件真有点难办,所以别打扰我了。”
“好、好——说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阿缓你不破这个案件的话,可就麻烦了呢。”
“我。知。道。”
啧。
有那么一瞬秦缓看见庄周睁开眼,眸间并非他想得那样和表情相同的温柔,而是无法接近的冰冷情结。正当他想开口说什么时,庄周却先他一步发问:“你觉得,真的有什么意义吗?”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办案,并查明真相真的有什么意义吗。你是为什么而决定担任警察呢?”
“我还要调查——”
“先不管这个事情了,回答我的问题好吗?我自己会有办法,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时间?这都最后一天了好吗?秦缓瞪大眼望向庄周的眼睛,那里只是一片被称为花叶的黄色的明澈苍穹,如同夕阳西下时光映照着天空。秦缓咽了口唾沫,点点头,用并不大的声音回答:
“我爸妈死了。”
“嗯,然后呢?报仇?”
“不,我只是想见识一下擅自剥夺他人生命的人究竟都是什么样的人。很无厘头吧。”
“差不多。”庄周的笑容刹那间褪去,给秦缓一种不清楚的陌生感。这份恐惧在他心中存活不超过一秒,便被庄周本人消除,“再怎么说这都是理由。我呢只是因为才能符合警察所需的条件而已,有点羡慕你。”
“啊……?”
“你没听懂吗?因为符合全部条件而被人催促着来到这里的。所以我才对你们拼死想找回真相的行为感到不能理解。这么一说好中二啊,真像是回到了几年以前。”庄周索性搬把椅子过来坐下,趴在办公桌上。呼吸从不远的地方凑近,打在秦缓胳膊上(后者不明显地慌乱了一下),“生命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循环往复,即不存在又存在不是么。”
“……你的也好不到哪去。”秦缓想说什么,但是出口还是半是嘲讽半是同病相怜。庄周耸耸肩,站起来将椅子拉开。秦缓转过头问他:“你又要走了?”
“稍微离开一下,下午的时候我在这间房间等你。”庄周丢下一串钥匙。吱呀的关门声在钥匙落在桌上后响起。
空旷的回廊里庄周的脚步声四处无形撞击。关上门以后的他却挂上一副冷漠到与平日判若两人的神色。他回头看了看那扇关上的门,稍微回想了一下以往与秦缓度过的日子。
尽是些乱七八糟又紧密切合的生活。

“……”

而秦缓对着那边愣了好长一阵。

那之后秦缓根据报告再度推出些零零散散的线索,模模糊糊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他把不知道第几杯咖啡喝掉时他才反应过来貌似连午饭都没吃,只好泡了杯泡面自力更生。迅速解决掉泡面以后又想起来已经是下午了,回忆起他与庄周的约定于是抓起桌上的钥匙冲出去,甚至门都忘关了。等他到那个房间时,庄周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他看着秦缓笑了出来。

“——阿缓,有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像是被这从未降临在庄周身上的气息惊吓到般,秦缓站在原地,低头维持着僵硬的站姿,没有动弹。庄周原本是十指交叉的手势,现在将一只手抽出来,做着手势解释道:“这世上的善与恶,是等量存在的。即有人行善,就必定会有人作恶:平衡,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你是善人,就必定会有人成为恶人。”这算什么?是什么看上去很厉害的发言吗?秦缓抬起头来,微皱眉。消化着庄周的语句的同时提问。
“……前辈,你到底想说什么?死者的资料还要不要分析了……”
“没什么啦——”一如既往,庄周突然转换成喜笑颜开的样子,一只手伸进另一只手的袖子里,偏着头回答,“我有预感,我们已经距离真相很近了。”所以叫我来是为了告诉我真相?秦缓刚想问这个问题,却被打断。下一句话使他再一次感到不寒而栗,以及发自内心中的不可置信。
“如果凶手此刻就在你面前——”
又是那一次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尽管面上带着笑容,但却丝毫没有微笑的痕迹。庄周抽出伸进袖子中的手,将拔出来的手枪枪口直直对准他。秦缓不由得轻轻地抖了一下。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比任何事都提前,大脑已经开始先一步思考起以往的蛛丝马迹。从上午的对话早就可以看出来他的什么异常,包括对生命似乎是无所谓的情感和虽然温柔却又冷漠的神情。
还有一点,他眼里的庄周要么就是眯着眼,要么就是睁开眼——但是睁开的次数不常见,以及那其中蕴含的只是虚无罢了。被天赋和才能所眷顾的他所能感觉到的却只是虚无和透明。他突然脑子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就像庄周之前所说的一样,这桩案子破了的话他不但可以正式成为警察,而且没准还立了个大功。所以如果他可以全部理解庄周的话,那么这一次的目的他便可以知道,当然推断出来也十分简单——祝自己一臂之力罢了。还有那一份情感……或许他早就察觉到,只是像玩弄一般拼死不说出口而已。就等着这一次自己来出丑。
倒不如说,这是庄周淡漠地对整个世界作出结束无聊的选项人生后,所流露出的最后一份温柔。而他必须将这份温柔抓在手中,并撕个粉碎。
到这一步时已经没什么能怕了。秦缓咬咬牙,深吸口气,夹杂着他平生第一次经历的复杂情绪——恐惧与着迷与坚定与种种不知其所以然——开口:

“亲手……把我最爱的人送入牢狱。”

后记:
是我的瞎逼逼,爱看看吧。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了《大逃杀》中桐山和雄和沼井充。桐山是天才,沼井是不良。桐山因为救了沼井被沼井认了老大并带向不良的不归路,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察觉到桐山的异常。直到后来大逃杀开始,桐山跟他亲口讲述了事实,沼井才反应过来——桐山并没有主动要求干过不良的事情(虽然他以前也因为担心这点而问过桐山,但是得到的回答是“没事,反正也很有趣”)而且没有笑过,继而发现了桐山没有感情的事实。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在想动手时被桐山先一步杀害。
该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还是沼井想得太过简单呢?毕竟沼井对于桐山有如拳击教练对拳击手。在这篇文章里,庄周倒是在最后帮了秦缓一下,否则秦缓肯定没办法破案。这也是庄周最后一点温柔了。
而对于庄周文中说的“善恶平衡”的看法,我个人认为其实算是正确。就算现实怎样弘扬正能量,只要没有负能量作为陪衬,也一定体现不出正能量的美好。但是,正能量在某个角度看也是负能量,事物本就只是相对地处于这个样子。正如同地球上没有绝对静止的物体,也没有绝对运动的物体,任何物体只要参照物不同,它们的运动方式也绝对不同。但是,他的这段理念却运用在为杀人作铺垫,是说明了“在秦缓破案做好事的同时,他庄周也做坏事杀了人”,还是说明了“不论秦缓怎么努力他都没办法达成真正的真善美”?但是秦缓在文中本就并不打算达成真善美,他仅仅是出自自私的目的为了观察杀人者的内心而做这行职业,因此后者并不成立。庄周想告诉秦缓的或许仍不止从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如果我们从秦缓对庄周的感情考虑,那么按照所谓平衡法则便是“在秦缓喜欢庄周的同时,他也必须为庄周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恐惧甚至厌恶”,这点也正是秦缓最后的思想斗争。但是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如果我们从感性的角度来看,为了让所爱之人得到解脱,离开这无聊的人生,他也得揭穿庄周。
以上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当然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啊,去问莼吧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毕竟他才是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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