碱性司空。

你最恨的原旨同人主义者。
一直被限流,人品很拉但是贬低我的文字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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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我老婆画的,牛吧。

[转战之超旋斗士.月夜月.]天平

非常无意义。慎入。帮自己温习了天平怎么用。

  

  黑暗中只是单单矗立着这样巨大的天平,透明,反射着白光,却并不刺痛双眼,只是散发着温和。左物右码,看好游码,学生时候曾经需要牢记。永夜站在天平前,手里是砝码和物。

  没有人强迫他摆放。

  天平的右边是他的情感。他将右手的东西全部放在右盘,不确定重量,没有腐蚀性所以也不需要烧杯,没有形体不会污浊所以也不需要纸张铺垫。但偏偏是什么也没有的右盘,却瞬间重过了左盘。糟糕了,要平衡才好啊。

  天平的左边是他所重视的东西。他想了想,把刃骑的回忆第一个放在上面,他没有实物替代,只好以同样的玻璃制品小心翼翼放在天平的左边。天平摇晃一下,最后稳稳当当地,左边沉下去。第二个放上去的是首无,易碎的玻璃制品,还有轰雷战马和雷霆猎豹,他盯着手里的核心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把它们放在首无身边。天平有了些转变,但右盘仍然大于左盘。

  第三个该放入什么?他突然迟疑了。放上转笔吗?手里唯一的实物便是它,但是他没有勇气放上去——这易碎的玻璃制品在碰到实物的瞬间便会分崩离析,最终化作毫无美感的碎屑罢。他把转笔揣回口袋中,向自己的所有物看去。寥寥无几,放眼望去,更多是虚无和黑暗。

  早已没什么东西剩下了。他向那团黑暗伸出手去。意外地比棉花还松软的触感在他的手心展开,用力握紧却还能感受到指甲嵌入手掌中的微痛感,他将黑暗放进左盘,明明只是一小团,重量却无与伦比,压抑透彻的黑迅速将左盘包裹,瞬间将左盘斜去。

  他没有理由将黑暗拿下来,因为那似乎是他现如今的全部。他没什么想要的东西,也没什么重视的东西,有的只是曾经的回忆和必须走下去的现在,还有……无论如何都不想前进的将来。于是天平开始越来越歪,逐渐不平衡,逐渐重心歪斜,定会摔个透彻,这样谁都不剩,也谁都不会在意——

  他没有义务拯救自己。失去了全部的人是不会想拯救自己的。无论如何前进的意义只是为了复仇,为了保证自己曾经的回忆仍然温暖,为了证明他所重视的东西存在的意义,为了……只要抛弃了这些东西,就算自己被怎样似乎也无所谓。即使偶尔被负罪感压抑得喘不过气,张开嘴想呼吸也只吸进稀薄的空气;或是想把心中所有黑暗的东西连同还会作痛的心一同呕出,结果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残骸都没有,因为他没有心了,决定复仇的那刻就把正义的心扔掉了,却不知为何还会痛;连胃酸也蔓延出来,浓度不高却腐蚀着身边的一切,开心和愉快都嘶嘶作响然后消失,没有生成物,最终必将把自己也腐蚀掉。

  他等待着黑暗彻底压垮的那刻。

  然而就在他期待着时,突然有什么改变了。黑暗突然被拿掉了一部分,被人的手。他抬头看去,那个人露出有些不好意思却看来意志坚定的笑容,他把黑暗摘下后自己吞下,好像那是味道不错的食物般,而实际上蕴含着什么,只有那些真正品尝过的人才感受得到吧。天平逐渐不再歪斜,而是慢慢地正起来,却依然没有摆脱左盘低的事实。然后,他把手中的另一项东西放在右盘。永夜这才注意到,原本透明无实感的东西,在右盘慢慢显出原型了。那是白色的柔柔的光。他所放上的也是这个东西。

  “把你的爱都放上去吧。”他对永夜说,“然后把那些黑暗的一面,全部丢掉吧,你不该一个人背负着这些的……这样迟早会垮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吗。”

  永夜没有继续对他说话,而是低头看向右手,那里自始至终都闪耀着白光,蔓延在身边。他轻轻拿起那些光芒,放在右盘,然后把左盘中的黑暗一点点拿下,放上了与众不同的东西。

  天平慢慢平衡了。他看着永夜,永夜看着他,二人相视,永夜才注意到,自己和他一起笑了。

  透明的天平没有任何瑕疵,右盘装满了爱和希望,左盘盛了刃骑、首无,以及那个笑得像太阳的少年的残像。

  即使是虚无缥缈的,不会一直停留在他的身边,会是照耀别人的太阳,但只有那么一瞬也好,他想抓住,想抓住这个将黑暗吞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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